許澤熙怒不可竭的看着他:“許南栩,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些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誰教你的橫刀奪愛,囚禁,剝奪别人的人身自由?”
“你眼中還有沒有王法,有沒有天理?還有沒有……我這個哥哥?”
他憤怒的輸出,卻在聞到許南栩身上熟悉的香味時愣了一瞬,這個味道是他送許南栩的第一瓶香水,沒想到他還會用。
許南栩被吼的愣了一瞬,理智回來了些許,但嘴上還是絲毫不讓:“明明是你先橫刀奪愛的,蘇梨瑾是我的妻子,我們結婚了,三年!”
“兩情相悅的才叫愛,瑾瑾不愛你,你又何必如此?折磨她,也折磨自己。”
許南栩倔強且堅定:“她會愛上我的!”
“倒是哥哥你可以回去另外娶妻生子,家産我也一分都不會要,都留給你,你不要再來找我們了。”
許澤熙失望的看了他一眼,已經無法跟這個人正常交流。
他也不明白家庭教育是哪裡出了問題,讓那個小時候那麼可愛的弟弟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許澤熙不願再與他多說,轉身牽起蘇梨瑾就要離開。
剛走兩步,腦袋傳來一陣眩暈。
香味有問題!
他轉頭對上許南栩挂着笑意的臉,還為來得及開口便直直倒了下去。
“阿澤!”
蘇梨瑾驚呼,一把抱住他。
下一秒,他就被人強行拉了起來。
“我說過,不許你這麼叫他。”
許南栩懲罰性的摩挲了一下她的嘴唇,眼神冰冷。
“你把他怎麼了?”
蘇梨瑾眼淚不受控制的湧出眼眶,這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許南栩不悅的皺眉:“他是我親哥,我能把他怎麼樣,不過是讓他睡會兒,别礙我的事就好。”
說着語氣驟然變冷:“比起他,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
“這麼不乖,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
太陽當空,該是最熱的時間,蘇梨瑾卻像是跌進了寒冬的冷水裡,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緊接着,整個人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住所自然是換了一所,不變的是被鎖上的房門和被安了防盜網的窗。
蘇梨瑾再次陷入深深的絕望。
上次被抓,她還能期待着許澤熙來救他,可是這次,她已經不報希望了。
許澤熙太溫潤良善,鬥不過許南栩這個瘋子。
正想着,房門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