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醫生一如往常的來給蘇梨瑾治療。
許南栩乘着天氣好,出了門,親自去挑選要移植的花的品種。
剛挑選完進門,就聽到房間裡傳來兵荒馬亂的驚呼。
“不好了,病人抵抗情緒太嚴重,已經陷入深度昏迷了。”
許南栩腦海空白了一瞬,不要命一般的沖到了房間。
蘇梨瑾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帶着呼吸機,醫生們手忙腳亂的做着搶救措施。
許南栩腳底一軟,整個人就要倒下去。
保镖手疾眼快的扶了他一把,才堪堪站穩。
“這是怎麼回事?”許南栩的聲音都在憤怒的發抖。
整個病房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着他,但是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許南栩雙眼猩紅,像是一個來自地獄的索命惡鬼,被他盯住隻有死亡這一個下場。
醫生們瑟瑟發抖,但是又不能不開口。
為首的醫生哆哆嗦嗦的往前挪了兩步,聲音發抖:“我們催眠到重要片段,病人的抵抗情緒突然變的特别嚴重。”
“她不願意忘記那段記憶,所以……帶着那段記憶沉睡了。”
越說聲音越小,頭都不敢擡起來。
“你說什麼?”
許南栩雙手死死掐進掌心,掐的鮮血淋漓都沒有意識。
醫生不敢再開口,整個房間一片死寂,隻有滴滴的儀器聲作響。
許南栩一把提起他的衣領,一圈就将人打倒在地。
“你當時怎麼跟我保證的,說絕對不會出問題,那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醫生不敢開口。
許南栩一腳就踹到了他胸口:“說話。”
“我們也沒想到病人的反抗情緒嚴重到了這個地步,哪怕沉睡,也要保留記憶。”
他小聲開口。
許南栩怒不可竭,再次提起他的衣領,但那拳終究沒在打下去。
現在最重要的是蘇梨瑾。
他深吸一口氣:“那現在怎麼辦?又什麼補救方法?”
醫生發抖,強撐着一口氣開口:“這種情況我們也沒有遇到過,隻能靠病人自己想通,她願意了就會自己醒過來。”
“最好是……最好找她記憶裡的那個人刺激她,才能更快醒來。”
找記憶中的人刺激,許南栩舌尖頂了頂後槽牙,這不是讓他拱手将蘇梨瑾送給許澤熙嗎?
“還有其他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