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擡頭：“一起走走？”
“好。”
白凝欣然答應。
她能感受到，塗山雪對她，似乎沒有什麼惡意。
花苑的花，開得正好。
陣陣芳香侵襲之下，白凝隻覺心曠神怡。
塗山雪道：“其實，以前我是真的很羨慕你，能夠和君翊上神有婚約，墨玄夜還來搶婚。”
白凝大婚之日，墨玄夜來搶親的事情，早就在三界傳開了。
塗山雪也有耳聞。
白凝也沒什麼好瞞的，她歎息一聲。
“以前，我也羨慕過你。”
“同墨玄夜在一起的時候，我最羨慕的便是你，他愛了你幾千年。”
聽到這話，塗山雪有些無奈。
“我與玄夜隻有少年時的情意，他若是真的喜歡我，也沒見在我與太子成婚之時來搶婚。”
“神族太子的婚不敢搶，卻敢來搶君翊這位上神的婚。”
“白凝殿下，在他心裡，我比不上你的。”
聽到這話，白凝止住了腳步。
但也隻是一霎，她扯出一抹笑：“他在魔界，還養着一位叫塗山月的女子，長得同你有八九分相似。”
“他來搶婚，也不過是不甘心，我真的離開他罷了。”
這話一出，輪到塗山雪不可置信了：“他真是……糊塗。”
塗山雪歎了口氣：“原來，我羨慕你，你也在羨慕我。”
白凝笑了笑：“其實我們現在，已經是比從前好很多的日子了，雖然君翊娶了我，可你是神族太子妃，往後便是神後，太子殿下對你又好，四海八荒，哪個女子不羨慕你？”
這話說到了塗山雪的心坎了，她越看白凝越順眼。
“白凝殿下，不知為何，跟你說說話，我的心情好了很多。”
白凝明白她的感覺，她是塗山帝姬，在神族沒有根基。
能說話的人，沒有幾個。
一如自己曾經在魔族的時候。
“我也是。”
二人相視一笑，便約好，等白凝生了孩子，便多出來一起說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