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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靜地劃動屏幕:
“那麼這個,你又該怎麼解釋?”
一個特制哮喘藥的照片出現在大屏上。
所有人都嗤之以鼻,隻有莊月瞬間面如菜色。
“是我說,還是你自己交代?”
莊月猛地别過臉去,“這、這不就是一個哮喘藥嗎?”
我甩出dna報告和一疊照片。
家裡廁所,莊月的梳妝台藏的同款哮喘藥,瓶身指紋與高宇智的完全匹配。
我冷嘲道:“這麼巧,家裡每一支哮喘藥都有高宇智的指紋?”
莊月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動,“宇智身體不好,我作為搭檔關心他也有錯嗎?”
彈幕卻不買賬了。
【照這走勢,我看都要關心到床上去了吧!】
【我前夫出軌時也是這套說辭】
【裝什麼傻?這把年紀誰不懂這意味着什麼?誰會把一個異性的急救藥放這種地方】
嶽父嚴肅地盯着莊月,“月月,你現在跟我坦白,我還會護你,讓他身敗名裂。”
“要是騙我,就别進這個家門了。”
楊德亮滿眼通紅:“爸是不是真的誤會你了?”
說着竟抓起我的手往自己臉上扇:“你打!往死裡打!”
我猛地抽回手。
他轉向嶽父,說:
“如果是莊月的問題,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我故友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
莊月害怕地縮到嶽父的身後,弱弱道:“我跟宇智确實隻是關系比較好的搭檔。”
下一秒,大屏出現她跟高宇智在酒店走廊吻得不知天地為何物的畫面。
大概半年前,我跑外賣接到一個哮喘藥和安全套的訂單。
收貨人是剛國際巡遊回來的高宇智。
他讓我順手扔袋垃圾,裡面掉出一條莊月常穿的定制西裙。
當時我還傻到以為隻是撞衫。
現在看來,覺得自己無比滑稽。
我諷刺道:“請問,這是你幫他緩解哮喘發作的獨家方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