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穎是影大的學生,打着‘小菩薩’的稱号出道。
紀川旻為什麼要個赝品也不要她?
到現在,她已經不執着答案了。
這時,紀川旻淡漠聲音響起。
“她們沒有可比性,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這種話。”
顧歲安以為自己會痛,但她卻還真鎮定自如站在這裡,繼續聽他們的對話。
放下紀川旻,似乎沒有她想象中的那樣難。
晚上十點,宴會結束。
顧歲安在陽台上吹久了鳳,回澄園就發燒了。
迷糊中,她下意識握緊手腕上的菩提佛珠。
這是她16歲那年冬天高燒不退,紀川旻在寺廟跪了一晚上求來的,從此,她就沒怎麼生過病。
佛珠的沁涼撫着燥熱,她終于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被一整喧鬧聲吵醒。
顧歲安按着眩暈的頭,帶着病态的蒼白下樓。
卻發現院子裡種的粉色勿忘我都被拔了。
粉色勿忘我的話語,是永遠的愛。
是她18歲那年讓人種下,當時她以為自己會一直愛紀川旻,也以為他總有一天會接受她。
鮮豔的花被連根拔起,花瓣落進泥土被碾碎。
像極了顧歲安這些年糾纏紀川旻,被踩落的情意。
“顧小姐。”
柔美的女生打斷顧歲安的思緒,她扭頭,就見穿着白裙子的蘇慧穎沖她微笑走來:“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以後請多多關照。”
顧歲安點了點頭,算作招呼。
她很快就離開這裡了,無意和顧歲安多說。
轉身朝外走,又聽蘇慧穎問。
“對了,川旻說白玫瑰襯我,以後院子改種白玫瑰,聽說勿忘我是你喜歡的,你不生氣吧?”
顧歲安頓步,捕捉到對方眼裡一閃而過的炫耀。
這時,紀川旻拎着風衣外套走來,體貼給蘇慧穎披上衣服:“山風涼,你還咳嗽,進屋休息吧,我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沒事。”
蘇慧穎小鳥依人握緊男人懷裡。
紀川旻低頭溫柔給懷中人扣上衣扣,似乎忘了旁邊還站着顧歲安。
直到要進屋,他才扭頭凝了顧歲安一眼,注意到她蒼白的臉色,淡淡道:“你也順帶讓醫生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