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譚慕晚又哭又笑,簡直就像個瘋子。
她記起我官宣時候的那張牽手照,于是把它找了出來,把自己的手p了上去。
她猶豫了整整三天,才把照片發了出去。
僅我一人可見。
摁下确認鍵的瞬間,譚慕晚便崩潰了。
她真覺得自己是這世上最讨厭的人。
于是她再一次地逃跑了。
再然後,仿佛縮在了她的保護殼裡,刻意地将一切遺忘。
直到俞妄謹突如其來的電話。
“譚慕晚!你為什麼發那張照片?程晚星誤會我們的關系了!”
他嘴裡的擔憂不是作假。
俞妄謹發現了,他愛我的事實。
這個遲來了很多年的秘密,終于被他自己揭開了。
譚慕晚冷淡地回了句:“哦,那又怎樣,我故意的。”
說罷,便挂了電話。
見俞妄謹的電話不停地打過來,她冷笑一聲,便關閉了手機。
将自己裹在被子裡,一睡就是一整天。
直到再次醒來,她猶豫地開了機。
一條又一條未接電話從手機裡蹦出來,還有俞妄謹不斷的短信。
大多都是問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還有,和他去解釋這一切。
譚慕晚本想打電話過來罵他一頓,接電話的人,卻是我。
……
譚慕晚說的簡單,語氣冷淡。
就像在說别人的故事。
我卻大腦一片混沌,不知道該是什麼反應。
記憶裡關于譚慕晚的每個時候,本來都已經模糊了,卻因為她的娓娓道來而逐漸變得清晰。
原來在我嫉妒譚慕晚能名正言順站在俞妄謹身邊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