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原身爹娘不是很愛這個女兒的嗎?
在李月真的要吐出來的時候,總算到了蕭家。
蕭家和她家比真是破爛不堪。
屋頂都透風,院子裡一個頭大身子小髒兮兮的男孩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們。
沒辦法缺水大家都不知道多久沒洗澡了。
蕭陽扛着她進一個房間,房間裡昏暗一個咳嗽的老婦人正是蕭陽的娘,她起身客套:“村長怎麼來了。”
現在幹旱沒有水喝,她倒了半天一滴水都沒有。
她娘張翠萍笑嘻嘻上前:“親家别客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
别說李月懵逼,就是蕭陽的娘也一臉錯愕。
什麼意思,他們兩家的婚姻不是早就取消了?
“娘,以後李月在咱家,這是她的幾個孩子。”
蕭陽面對母親語氣稍稍緩和些。
木讷不善言辭的他說完這句話,丢下幾人就轉身回院子收拾東西。
張翠萍拉着蕭陽的母親到門外嘀嘀咕咕。
房間裡就剩一臉懵逼的李月和還在睡覺的小孩子。
過了一會兒,張翠萍進來拉着閨女的手:“閨女,你也别怪爹娘,都是你這三嫂不做人,其他嫂子也看着,你早晚也還是要嫁人,我看還不如嫁給蕭陽,你信爹娘,爹娘絕不會害你。”
李月歎口氣還能怎麼辦?
王恩義和原身成親那麼久,那戶籍啥的也還是一直在娘家。
她現在除了自己娘家無處可去。
原身從小到大都沒出過幾次村,現在要逃荒,不認識路,她一個人即便有空間超市,帶着三個小蘿蔔頭也有些孤木難支。
娘家又這樣将她送出來,李月說不難過是假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安靜下來,除了偶爾收拾東西的聲音和蕭母咳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