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啥消毒的,是不是喝到肚子裡和塗在身上一樣?不知道喝起來是啥滋味。”
他說着還忍不住砸吧嘴,問蕭陽。
可惜人家不搭理他這個嶽父,他悻悻的摸摸鼻子,尴尬的抽煙。
“不是,這個不可以喝。”
李月還真怕她爹腦子一抽要喝酒精,趕緊收起來。
全村人差不多都消毒,她心裡這才放下心。
不是她大方,主要是怕村裡人得病無人醫治,自家幾個閨女孩子小,小孩子身體抵抗力弱最容易受病毒這些侵染。
村裡過濾的水總算可以喝了,在喝之前,李月用蕭陽的名義勸大家燒開了再喝。
“哥,她怎麼總是喜歡拿你的名義自作主張!”
蕭晴不滿的沖着自家哥哥告狀。
“你嫂子對你哥這麼好,你還不知足,一天天挑事,快燒水,燒好水給小寶喝。”
蕭母是看在眼裡。
李月是一心一意對自家兒子好,誠心和兒子過日子,不然做的這些對村裡人有益的事功勞完全可以推在村長身上。
越看這個兒媳婦,她越滿意。
等水燒開,她第一碗先端給李月,然後再端一碗給自家兒子和閨女,最後是留給自己。
辛苦挖出來的水這喝起來感覺就是不一樣。
土腥味十足。
喝慣空間裡的水,别說空間裡的那些礦泉水,就是帶有消毒水味的自來水味道都比這個強。
她還在沉思。
冷不丁一個碗遞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