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擡頭就看到閨女鬼鬼祟祟在給小外孫女喂東西，嘴角一圈還白白的，她耷拉眼皮隻當沒看到。
過了一會兒，李月過來遞過來奶給守書。
“守書，妹妹的奶沒喝完，你喝了好不好？”
守書舔舔嘴唇，他舌頭都幹裂起皮了，渴望的望一眼奶奶。
張翠萍點點頭：“喝吧，别浪費。”
守書捧着奶小口小口喝起來，這和他以前喝的腥氣十足的奶不一樣，還帶着甜甜的味道，姑姑真厲害，奶都是甜的。
張翠萍悄默默拉一下自己閨女，怕春苗聽到低聲道：“你不給李好李婳喝。”
李月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都喝了，娘你渴不渴，我這有水。”
張翠萍咽咽口水：“當真？”
“那是自然。”
李月拿出自己一個軍用水囊，原來的水囊丢掉了，滿滿當當全是水。
她給張翠萍喝了滿滿一大口，喝了一口之後張翠萍舍不得喝了，水可金貴着呢，她嘴努努還在到處找野菜的春苗。
李月點點頭。
張翠萍往山上瞧了瞧，山上的人都撅着屁股找野菜呢。
“春苗，春苗，快過來。”
春苗“哎”一聲乖巧跑過來，手上還沾着泥巴。
李月往四周望一眼，鬼鬼祟祟讓春苗閉上眼睛張嘴。
春苗不疑有他張開嘴，李月給她灌了一口水。
冷不丁被灌水，春苗來不及咽下還被嗆了一口，噴出來一點。
“你這丫頭，你姑給你水，你咋還噴出來。”
春苗也沒想到姑姑還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