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義一家走在王家村最前頭,他們也和李月一樣走到籬笆牆。
有的流民試圖擠進籬笆牆裡,然而被籬笆牆内的村民用李月送給他們的武器請出來。
身上傷口汩汩流血,額頭都蹭破皮,衣服刮破沒一塊好肉。
王恩義看到這武器,眸子瞬間睜大。
這玩意李月用過,這麼說,她曾經來過?
看到地上的車轍印,自行車的車轍印對比其他車轍印更細長,王恩義萬分激動。
他強壓下心頭的悸動,走到籬笆牆前恭恭敬敬舉手行禮:“我想找李月,不知李月可否在這?”
聽到李月的名字,籬笆牆内村民詫異的露出一條縫,上下打量這人,也就普通流民樣,蓬頭垢面。
“你是李姑娘什麼人?”
王恩義眼珠子一轉,李月現在對外都是稱呼蕭陽才是自家男人,他不能承認是李月丈夫。
“我是她表兄。”
那人狐疑往外瞄一眼,看王家村人一個個狼狽不堪。
“那你怎麼不和李姑娘一起走?”
“這,這…我們失散了。”
雖然認識李月可這些人也不敢輕易放人進去。
王老婆子急咧咧擠進來。
“我是她婆婆!”
一聽這話,籬笆牆轟得關上,叫罵聲從對面傳來。
“呸,啥玩意,還想冒充李姑娘婆婆,看你長得挺美的。騙子!”
幸虧李月走之前提醒過如果後面有一夥人過來換東西的時候說是她婆婆丈夫的千萬别搭理。
好家夥現在還敢冒充李姑娘表兄。
等王恩義再次敲響籬笆牆,上頭冷不丁竄過來一個釘耙。
他不由倒抽口冷氣後退一步。
其他流民險些誤傷,齊齊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