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也不能繼續騎車,李月将自行車給她老娘推着,她拿把鐮刀跟在村裡人後頭鐮刀開路。
路的位置剛好夠一個人加一輛闆車。
家家戶戶可舍不得丢掉這破闆車,村裡連個牲口都沒有,運貨全靠這破闆車。
路邊的草堆都被趕路的人壓平,沿途的野菜也被薅得一幹二淨,寸草不生。
砍路倒也不大費勁,有原先底子在。
上山的路可比在平地上累。
走了一個時辰,村裡人嚷嚷着實在走不動。
“村長,歇會兒再走呗。”
“是呀!好累呀!”
李天敲了敲許久未敲的銅鑼。
他自己也累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山上的石頭經過一天曬烤,坐上去屁股燙的疼。
李月剛坐下嗖得站起來。
摸了摸自行車屁股墊,燙的不行。
“天,我咋感覺這山上比山下還要熱。”
想坐又不敢坐,腿疼的不行,無奈扯了幾片樹葉墊在屁股底下,顧不得有蟲子一屁股坐在地上。
闆車怕滑山下,拿石頭固定住或者拿繩子綁牢才敢歇息。
李月從空間裡掏出脈動補充能量,還給閨女喂上兩口。
“不行,閨女,我也渴給我來口。”
張翠萍一屁股坐地上,喝口這神奇的水,眼睛都彎成月牙,擦擦嘴角。
閑不住的她第一時間檢查她的大鐵鍋有沒有破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