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将她打磨成鋒利的刀,偶爾柔軟的一面也是面對最親密的愛人和孩子。
大兒子今年十歲經曆的多,忍不住說起自己跟姥爺去附近山裡打獵的事。
山上也有住人家,有些女人自從嫁進山裡一輩子再也沒出過山,這情況和胡家村有些類似,胡家村倒是不限制村民們外出,外出路遠時間久也就歇了心思,但這裡不同是不成文規定不允許出村。
“這裡的人他們宗教習俗比較多,稍稍不注意就會沖撞他們,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胡花提醒道。
村民們點頭,對山也祛魅,也不知道嶺南那山如何。
“嶺南我聽說過,路過的路上還有人會巫蠱之術呢,聽說用蟲子就能控制人。”
村裡人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敢相信。
李月倒是聽過,這相當于苗疆巫蠱術。
趙麥冬對這話題也很感興趣,忍不住插話:“我叔叔應該見過。”
村裡人邊走,邊豎起耳朵聽趙郎中給大家講這是咋回事。
“其實也簡單,他們自幼養蜥蜴啊,蜘蛛啊那些東西,那個蟲子叫蠱蟲,分子蠱和母蠱,兩種蟲子可以分離開,靠一種蟲子控制…”
一路上趙郎中講,村裡人趕路一邊豎着耳朵聽,聽不到的人在遠方抓耳撓腮,說實話還真想見識下。
這也是茶餘飯後的趣事,做不得真,村裡人聽了一會兒就覺得這玩意兒挺遙遠,幹脆繼續商量以後種地的事。
他們看來,這一路過來的這些山啊,樹木茂盛,說明壓根不會缺水,不缺水還怕長不出莊稼。
隻是這山頭這麼大,開荒就很難。
走下去老遠,總算見到幾畝地。
他們的田地也是在山腰部分,一欄一欄在半空中,村民們仰頭看得時候還驚奇。
“他們這些莊稼往上長,還是往下長?不會掉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