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種子的,你們怎麼都給吃了?”
他再三叮囑過别吃,别吃,怎麼還給吃了。
錢金寶吃完撸袖子擦擦還沾着鍋灰的嘴,滿不在乎道:“姐夫,你咋這麼小氣,吃點地蛋子咋了,你妹妹家不是還有很多嘛,到時候再要就是。”
李星氣得手抖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瞬間失去所有力氣,心力交瘁。
地也不想翻了,轉頭氣鼓鼓睡在床上生悶氣,然而大中午棚子裡也沒多少人,他娘他們早就搬進新房子了,他的憤怒無人在意。
錢母從外頭溜彎回來看女婿還在睡覺,詫異道:“女婿,大白天你不下地,咋睡覺,這壞毛病,可不能學。”
李星憋屈的不行,咋感覺自己是入贅的。
張翠萍若是知道,定要拍手稱道,這不是如你所願。
李月她們上了山,也不是次次都這麼好運氣,轉悠半天采了些野果子,拔了些野菜,半天動物毛都不見。
“蕭陽,你說會不會是天氣冷,動物們都冬眠不出來?”
嶺南溫度是不如老家的冬天冷,但冬眠這是動物習性,莫非嶺南的動物與老家的動物冬眠時間岔開來。
蕭陽點點頭,也是有這種可能。
“呀!”
錢招娣小跑着追上來後,拍着胸脯慶幸,還好追上來,她也覺得今天運氣不大好,跟了半天啥好處都沒撈着。
上一秒剛想,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腳踩在什麼類似于枯樹葉的東西上面。
她低頭一看是一條手腕粗的黑皮蛇,吓得她發出慘叫。
李月和村裡人回頭就發現錢招娣嘴唇白的吓人。
“招娣,你看到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