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母被洗了個涼水澡,凍得她牙齒都打顫。
“張,張翠萍你個瘋婆娘。來人啊,救命啊,村長媳婦殺人呐!”
錢母委屈的大聲喊。
“李星你是死人啊,你丈母娘被欺負,你就在那看着。”
李星莫名被q摸摸鼻子,那是他老娘他能怎麼辦?他總不能上手打自己老娘吧。
那水是他早晨剛從河裡釣上來的,涼着呢。
錢父聽到動靜,也跑出來手指顫抖。
“你,你們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們是要逼死我們家人啊,跑上門來打人。”
眼瞅着周圍的村民們越聚越多。
他捂住老臉,哭得泣不成聲。
“你們李家村沒想到也像其他村一樣欺負外姓人。唉,我們老錢家命苦啊。老天爺,你快把我們收走吧。我們一家幾口沒活路啦。”
李月咋舌,這個錢老頭平時一言不發,沒想到這倒打一耙的本事這麼牛逼。
“李月到底是咋回事呀?”
李月把昨天胡花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告訴村民。
“錢金寶昨天搶了冬丫的糖,還将他打了一頓。守禮幾個孩子護着。我和娘想着昨天是人家大喜日子。不要鬧得太過,就想着息事甯人。臨走的時候,錢金寶居然罵我娘是老不死的。”
村裡人抽口氣,這錢金寶膽子夠肥呀,居然敢罵張翠萍,真是老不死的。
“他還說我們李家欠他們錢家的,我也不知道我們家到底欠他家啥了。各位評評理。”
李月一一控訴錢金寶的惡性。
“你胡說!我家金寶乖着呢才不會随便罵人,肯定是也不會搶别人的東西。肯定是你家冬丫,在他面前勾引了他。不然他怎麼不去搶别人的糖,非要搶她的。”
錢母不識字,說不出什麼好話,但就覺得是冬丫那個死丫頭肯定在金寶面前炫耀,金寶不高興才搶了她的糖。
“她一個丫頭片子不配吃糖。賠錢貨。”
錢金寶剛才躲回房間,現在躲在房間裡豎着耳朵聽外頭的動靜。
李月嗤笑;“錢金寶,你把你的話給我再說一遍,那是你家的糖嗎?”
“那也不是你家的糖。”
錢金寶犟得不行,反正又不是李月家花錢買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