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對野菜的嫌棄早就不翼而飛,沾了肉味的野菜那就不是普通野菜。
李月已經放棄她的小龍蝦,領着大家去剛才的香椿叢。
村民路過寸草不生,那香椿叢被薅的隻剩下光秃秃的枝幹。
枇杷樹大家也沒放過,除了青的不能再青的,稍微帶點黃都被摘光光。
人多了,那兔子窩也被一鍋端,咬了季塵那一口的兔子終究不是這些眼冒綠光隊伍的對手。
給兔子拔毛,季塵主動請纓,讓你咬我手,我要拔光你身上所有的毛。
在他憤怒猥瑣的目光下,兔子被剝皮剁成分不清的小塊,碎成肉沫,村民們對他的變态刷新了認知。
那頭羊也被帶回村裡,慢慢處理幹淨,暫時先不吃留着,又是羊又是兔子的,吃不完壓根吃不完。
兔子肉少,但也有人饞這口,這不,捉兔子的幾人産生分歧,尤其是以季塵首當其沖。
“這兔子是我發現的。”
“這兔子是我抓到的,憑啥分你。”
“這兔子咬了我一口,我還把它剝皮了呢,憑啥不能分給我。”
吵吵嚷嚷不可開交,最後全都指望李天回來主持公道。
人家忙着指揮搏殺鳄魚,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小肉丁。
“小心些啊,這家夥牙齒尖着呢。”
“這鬼東西,速度還挺快。”
一群老家夥站在不遠處指點江山,村裡的漢子們一陣無語,幹活是他們沖鋒陷陣,這些老一輩嘚吧嘚個沒完,還瞎指揮,但他們隻管幹活啥也不敢說,都是長輩,省得挨罵。
“哎呦,好疼啊!”
“咬到了?估計是咬到了。”
老家夥們探出頭相互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