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裡,微風吹過,噼噼啪啪的拍蚊子聲此起彼伏。
“蕭哥,咱們這蚊子也太多了。”
蕭陽嗯了一聲倒是沒多大反應。
同行的人嘀咕為啥蚊子不咬蕭陽。
蕭陽沉思片刻,寫了張單子:“明日拿去抓幾副剁碎挂在身上,驅蚊。”
當真是及時雨,同行的士兵們大喜:“蕭哥,你怎麼知道這個?難怪沒蚊子咬你。”
“哇,蕭哥你字寫的真好。”
他們都是泥腿子有些人還不認識字,但不認識也不影響他們覺得蕭陽的字好看。
蕭陽沒有說話,手不由自主摸到胸前的一個荷包。
那是李月給李圓做的,回家的時候家裡空蕩蕩僅有這些,地窖裡他還翻找過,除了幾個爛土豆其他都不在,想必是被帶走了,家裡人有的吃就成。
“蕭哥,有人找你!”
——
李家村。
同樣此起彼伏的巴掌聲,在林中格外響亮清脆。
“他趙叔啊,能不能再給些藥粉啊,這裡的蚊子太毒了,現在冒出來這麼多。晚上壓根睡不着覺。”
“是啊!趙叔,孩子癢得不行。還疼呢。”
李月也愁啊,山裡這蚊子比她想象的還要毒。
即便是給孩子們塗了驅蚊水,戴了驅蚊手環,那蚊子無孔不入,咬上一口都能感覺到針紮一樣疼。
該死的蚊子居然還咬腳丫子,癢啊,壓根不敢撓,越撓越癢。
村裡的孩子們癢得撓破皮都流膿。
自找到食物後,村裡又忙着找可以驅蚊的草藥,艾草是首選。
這個季節的艾草太嫩,聊勝于無,還找到臭草。
臭草也是一種驅蚊的草,味道臭的不行,村民們趕路的同時,尋找臭草和艾草,搓成細絲,點燃,邊走邊熏蚊子,熏得人眼淚都要下來。
王恩義空身一個從自己村裡離開,插隊走到李家。
“王恩義你這人還有沒有素質還插隊。”
被指責他也不在意,誰走得快先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