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第一波應該就是季蘇然說的那波消失的流放人員,原以為是逃跑,沒想到是這樣
這個女人繼續道:“每隔一段時間我們這些人會被放出來望風,幫他們種地做家務,如果做的不好會被打,收成不好也會被打。其餘人被關在柴房裡,手鍊腳鍊說是我們出來的幹活的人才有資格戴。”
“是啊,這夥人不做人,寨子裡還有他們的人,你們走吧,我們能殺掉這幾個已經夠本死而無憾。”
老人眼神視死如歸,其他幾個戴着手铐腳铐的似乎也對活下去已經沒有希望。
“你們能逃走嗎?為什麼不逃走?”
山上環境複雜,壓根不是想逃就能逃的,光靠兩條腿很快就能被人追上。
這些人也是很少下山,十天半個月下山一次,所以山上種着他們需要的糧食,養着雞鴨豬等牲畜,等消耗的差不多再從山下買上來或者搶過來。
李月和孩子們聽着樂了,這麼好,到時候村裡人消滅這波土匪豈不是都是他們的,可以美餐好多頓。
“我們在山上被關了很久,想逃壓根不知道往哪走,被捉上來除了被打,結果也會更慘。”
這夥土匪無惡不作,捉來的女人和男人怕逃跑。
女人用鐵鎖鎖住她們的脖子,做為洩憤工具,淪為他們生育機器。
有些男人有變态嗜好連男人都不放過,有些年輕的男人,為了搞清人體身體構造還對男人進行閹割,後來發現閹割後的男人影響種地,勞動力變弱甚至病死這才作罷。
“我們生下來的孩子,要麼被溺死,要麼被送人賣錢。很少有孩子留在山上。我被抓上來三年前後生下來四五個孩子,如今身邊隻有這一個。”
提到孩子,女人麻木的神情再次有了一絲光彩,忍不住回頭再次給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幾鐵鍁。
她們生下來的孩子壓根不知道親生父親是誰,她怨恨,但又真不能放任孩子死活不管,畢竟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
李月瞬間覺得給出去的枇杷膏燙手了,罪惡基因生出來的孩子萬一以後長大劣根性不除,這将是多大的危害。
可這孩子還沒一歲,也就幾個月大,眼睜睜看着他生病真是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