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有了杜霜幾人帶回來望遠鏡的支持,躲在樹上的李大壯等人也看清寨子裡發生的事。
他氣憤的捶着樹幹,告訴村裡人寨子裡發生的事。
“畜生,真是畜生。隻有豬狗不如的畜生才會對婦孺動手。”
和李天在大本營蹲守的張有福冷不丁打個噴嚏。
下一秒李大壯發現另一個土匪從房間内也拿出一個和他們望遠鏡很像的家夥。
“沒想到這夥狗東西有點東西,他們手裡也有和咱們這種差不多的望遠鏡。”
李月也發現了,不過她一點都不擔心,躲在樹上更隐蔽。
那望遠鏡她看了,是這個時代的産物,估計也沒有夜間遠視功能吧。
果然那土匪小啰啰看了一會兒搖搖頭,和自己老大彙報完情況将望遠鏡收了起來。
土匪老大顯然不慌,他還有後手,要先把這些人的目的炸出來,不知道對手有幾人,他不做無準備的仗。
他揪住躲在後面那個女人的後腦勺。
“老,老大,饒命。”
杏花的慘狀她還曆曆在目,自己之所以告密就是不想死,想活的沒那麼凄慘,怎麼,怎麼老大還不放過自己?
她腿肚子打顫,頭皮被扯得越發生疼,她讨饒的求助。
土匪頭子勾唇露出殘忍的笑:“待會你将人引進來我有賞,若是引不進來,那個賤女人,就是你的下場。”
“好,好,我曉得的。”
那女人忙不疊點頭,心裡對躲在暗處的人憤恨不已。
“不知是哪路好漢,還請謀面,你我素不相識,不知你躲在暗處是何用意?”
土匪頭子開口,漸漸灰暗的寨子裡毫無回響。
他踹了踹那女人。
那女人喏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