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蘇然沒有武器,眼神往四周瞄了瞄,抓住一根枯樹枝就沖上去。
寒光閃過,刀劃破了那婦人的後背,婦人也緊緊抱住孩子不撒手。
“娘,娘!”
小孩子見刀砍過來吓得哇哇大哭。
“不哭,不哭啊!”
被砍的婦人死死抱住孩子,後背的傷口隐隐作疼,鮮血流下來也不害怕。
焦家大丫和胡花的兩個兒子見狀,小牛犢一樣沖上前,頂在鞑子肚子上。
胡花沖過來,拽着婦人就跑,回頭叮囑兩個兒子小心。
“弟弟,咬他的手!”
胡花小兒子聽罷,上前咬住那鞑子的手,鞑子吃痛,刀落在地上。
鞑子大掌向孩子回去,小孩被甩飛,躺在地上口吐鮮血。
胡花一回頭就見到兒子抛物線一樣被甩飛出去。
“娘,你護好醜妮。”
她叮囑一聲回頭就沖向手無寸鐵的鞑子。
“敢打老娘兒子。”
鞑子被撞飛,她騎坐在鞑子身上,掄起拳頭就揍。
焦家大丫也回身折返回去,焦老大夫妻倆在後面焦急叫她都沒答應。
“當家的,你快去救大丫,快去啊!”
焦家夫妻倆雖重男輕女,以老二家的兒子為重,但也不想閨女白白丢了性命,焦老大媳婦催促自家男人過去幫忙。
焦老婆子把心一橫:“你們在這,我老婆子去。”
她一把年紀了,夠本了,正好也可以早點去見小孫子。
焦老婆子搶過媳婦手中菜刀就沖出去。
焦大丫搶過地上的刀,一刀砍在鞑子腦袋上,割下鞑子一隻耳朵,鮮血四濺,她再次砍向鞑子,割下鞑子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