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村把闆車上的東西分走,瞧着多分到每家每戶的手裡也就沒多少。
随後他們喜滋滋的離開,這輛闆車也歸沒有闆車的人家所有。
至于那夥鞑子被扒光衣服捆綁着送到山上,捆在樹底下至于是蚊蟲叮咬還是野獸撕咬毒蛇咬死,那結果就不知道了。
他們做惡就交給老天爺收拾吧。
估計老天爺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除非狗屎運上身。
錢母喜滋滋的摸着從鞑子身上掏下來的亵褲。
“别說啊,鞑子這衣服的料子還真不錯,瞧瞧這亵褲。柔軟的洗洗還能用,金寶娘改改就給你穿。”
“娘你怎麼連這玩意兒都扒下來?惡不惡心?”
“你懂什麼,洗的幹幹淨淨的,又沒毛病啥的,怎麼不能穿?”
哎,就是這個味道有點大尺寸有點小,邊走還邊抖動,這可是她和幾個其他的老婆子專門扒下來的,因為其他人嫌棄,男人那處誰沒見過,也沒什麼不好意思。
李月眼角抽搐,忍不住提醒;“錢大娘那幫鞑子一看就是好色之徒,逮着大姑娘嚯嚯的,萬一還出入青樓,染了髒病,你這不是害了你家金寶。”
主要這扒下來還穿的是白色亵褲褲,上面還有黃不拉幾的,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惡心的要死。
她是真的沒眼看。
“就是,你這老婆子沒羞沒臊的。趕緊收起來。還有這麼多大姑娘呢。”
錢母一聽萬一有髒病,手中的衣服也不香啊,其他人拿着這些衣服也燙手,碰了這些髒東西的衣服,他們會不會也得病啊?
算了,穿的埋汰就埋汰吧,被扒拉下來的衣服被這些人全都丢掉了。
想了想,萬一被其他人撿去,豈不是禍害旁人,幹脆一把火燒了,那樣心裡也能平衡點。
闆車上有新鮮的瓜果蔬菜。
走到中午時分,大家歇息的時候找了偏僻的小路生火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