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萍毫不客氣繼續扇錢母大逼鬥。
“好好一個娃都讓你給教壞了。”
這些天錢招娣的表現,她也是看在眼裡。
這娃子要不是有這麼坑人的爹娘說不定也是正常孩子。
地上都是錢母的頭發。
張翠萍指着她問她到底咋回事為啥欺負人家小寶。
李月把蕭小寶扶起來,錢母是長輩她不好對她動手,但是錢金寶她是毫不客氣上前就掐他耳朵,擰的他嗷嗷叫。
“說,到底咋回事?”
“啊,金寶啊,娘的金寶啊,疼壞了吧?”
錢母哭嚎着,張翠萍都沒給她哭嚎的機會再次大逼鬥扇上去,打得太狠,村裡人這才過來拉架,可别活活把人打死。
錢金寶抽噎着把事情說了遍,但他在某些方面改了。
蕭小寶怒瞪着他:“明明是他偷拿咱家荔枝,我都看他吃了。”
錢母的天塌了,錢招娣額頭突突的,倒黴弟弟燒剛退現在又吃,她自己都沒忍住脫下鞋子把錢金寶狠狠揍一頓。
等村裡人陸陸續續扛着糧食袋子回來,隊伍繼續前進,大家也顧不上看錢家熱鬧收拾東西跟上隊伍。
焦老婆子忍不住對着錢母冷嘲熱諷,錢母身上臉上哪哪都疼,這個死老婆子還笑話自己。
她也毫不客氣回怼:“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麼死嗎?都是你老婆子作孽太多。”
焦老婆子的二兒子和鞑子打架的時候被鞑子打傷不治生亡,她這兩天情緒燒燒緩和些,錢母再次提起來這不是戳她肺管子。
都不用焦老婆子動手,焦家二兒媳婦沖上前和錢母狠狠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