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歸玩笑,村裡人投喂好小鹿,殷切的等待這頭鹿能順利生産,怕小鹿生病着涼,大夏天還烤火燒些熱水,反正村裡婦人生孩子都是需要熱水的。
李月做好準備工作,手上戴橡膠手套,先鼓勵小鹿自己生産,實在生不下來再進行剖腹産,空間裡消毒酒精小刀也是有的,唯一缺少的是醫用縫衣針實在不行用普通針線代替。
準備工作就緒,她給自己喝點水壓壓驚,深呼吸一口氣,杜霜在一旁安撫着小鹿投喂它鼓勵繼續生産。
小鹿受了傷體力虛弱,擡頭眨巴着大眼睛,發出呦呦的叫聲。
聲音在林子裡空曠有回聲。
村裡其他人走的遠些,可以打些野味晚上加餐。
小鹿使出渾身解數,早産的小鹿驚吓過渡,率先露出一條腿,細細小小的腿火柴棍一樣,似乎輕輕一掰就斷。
生産中的鹿難受的扭動四肢,杜霜安撫固定住,第一次經曆這樣的事,他緊張的額頭冷汗直冒,擦一把汗後喃喃道:“這鹿能生下來嗎?”
李月沒有說話,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小鹿的下半身。
鹿的羊水滴滴答答往外滲,地面濕漉漉一片,羊水中還夾雜着血迹,這情況似乎不妙,它因疼痛的痙攣發出呻吟。
杜霜更是滿頭大汗,頭發都是濕哒哒滴下來水珠。
天氣炎熱,山中偶爾暖風吹過,李月也不禁感受到吹在臉上的都是熱氣,淚水糊濕眼眶,她狠狠擦一把。
“靠小鹿自己生,似乎真的不行,我得幫它拽一下。”
半晌小鹿呻吟聲都漸漸虛弱,眨巴着眼睛似乎很累,鹿崽困在産道,憋的它很難受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呼喊出來的啾啾聲,急促的不行。
“妹子要幫忙嗎?”
周邊的李家村人聽到這聲音也圍過來。
“傍晚把它扶住别亂動。我幫它拽一把。”
漢子粗糙的大手緊緊扒拉住鹿腿,鹿脖子。
李月手伸進去,一股暖流從她隔着手套的手上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