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姑娘隻是好奇,村裡姑娘小媳婦也好奇湊過來問她和趙麥冬啥關系。
杜霜大咧咧的把趙麥冬的事情說了,村裡人恍然,然後張大嘴巴。
張姑娘更是羞愧的低下頭。
“姑娘,你們哪個村的沒有好兒郎了?”
“你爹是郎中還愁找不到合意的郎君?”
村裡人說話就是直爽,對張姑娘的行為倒沒覺得很羞恥,主要覺得她漂亮,和村裡那些說話大嗓門的姑娘就是不一樣,文文弱弱的身上有一種氣,他們形容不出來叫啥氣,她很勇敢,喜歡就自己去争取。
吃晚飯的時候,不顧趙郎中臭臉,張有福盛情邀請張郎中去自己家做客,李天看在自家媳婦的面子上也是盛情相邀,趙郎中臉綠了,當然李天還是看在和老兄弟同甘共苦的份上勸一句。
“放心,大家隻是個客人點面子别失了禮數,你永遠是我們李家村一員,誰都越不過你去。”
一句主次分明,趙郎中被釣成翹嘴。
天色晚了,趙郎中陰陽怪氣道:“村中環境簡陋,也不知能不能容納你這尊大佛。”
張郎中一反常态沖着趙郎中行禮:“趙兄既住的,我也住的。小女自也能住的。”
甭看張郎中是藥膳堂的大夫,他懸壺濟世,藥鋪是大兒子看的,他隻負責看診,藥房的藥大多也是從自家藥田裡或者附近藥農那收的,價錢比其他人家公道合理些。
村裡人聽說家裡是藥田,便問張姑娘她們平日裡的糧食哪裡來。
張姑娘說話軟棉棉的,像是黃莺鳥一樣,她平日裡在村中不曾進城,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張郎中的女兒是如花似玉小美女。
聊着聊着,張姑娘體弱便先行休息,張翠萍将一塊木闆重新鋪一層被子,下面不會硬的硌人。
她望一眼大家都是這樣睡得,默默記在心中,道了聲謝。
衆人原以為她會不适應,沒想到一會兒就傳出她微弱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