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霜和李大壯好奇不已,不知道她想看什麼。
“兄弟倆從山上屍體滑下來難不成不會碰到旁邊的東西?還有血迹,确定屍體是煤山的話,你們有在煤山那邊發現血迹嗎?”
“會不會下雨沖刷什麼都看不見啊!”
杜霜好奇道。
下雨了原本的血迹,經過雨水沖刷還真有可能,官差他們上山也尋找過,愣是說山上沒有血迹。
沒有血迹人怎麼會跑到河裡去,莫非他們自己走的?
好久沒上山,不知道那對小鹿母子如何,李月從空間拿出口哨。
口哨在僻靜的林中響起,不一會兒嘻嘻索索的聲音從林子裡傳出。
先前母鹿領着已經長大快有她高的小鹿寶寶仰着腦袋走過來。
李月摸摸兩頭小鹿脖子和身上的絨毛,從兜裡掏出白菜和胡蘿蔔喂給他們。
“妹子,大老遠的你是來喂鹿的?”
瞧着這一人兩鹿和諧的一幕,李大壯瞧得一愣一愣的。
先前他們愣是沒看到這兩頭鹿。
他粗糙的大手想伸出去觸碰鹿的腦袋,小鹿瞪大眼睛,沖着它哞哞叫,氣鼓鼓的樣子還呼出一口氣,全是草的味道。
李大壯撓撓頭憨笑,繼續拽着小鹿的腦袋,小鹿憤怒的頭頂他,四隻蹄子往後蹬一副要叉倒對方的架勢。
“還怪怕生的,小氣。”
玩夠了,李大壯笑道。
“妹子,你說這鹿如此認生,若是能開口說話就好了,咱們也能問問它們在山上有沒有碰到那兄弟倆,興許還能碰到兇手。”
李月想了下,山上興許還真能碰到過兄弟兩,煤礦那處附近就是這鹿母子。
她緩緩的詢問,小鹿眨巴着大眼睛沒聽懂。
李月尋思兩人胸前都有傷口,讓杜霜和李大壯表演給兩隻鹿瞧。
鹿依舊懵懵懂懂眨巴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