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表兄在牢裡還好,這些事我們會去管,你一個女子就不用去了。”秦棟直接拒絕了秦可茹。
秦夫人也贊同,“是呀,茹兒,那大牢哪裡是你一個未出閨的姑娘能去的地方?”
就在這時,聽到下人禀報的秦文毅和秦文勇也走進房内。
平常這兩兄弟看到秦可茹來,都喜歡跑出來逗秦可茹,可現在因為大哥的事情,全都沒有精神。
秦文勇和秦文毅都是灰頭土臉,耷拉着腦袋,垂頭喪氣的樣子。
“茹兒來了。”秦文勇喚了秦可茹一聲。
從前最喜歡跟秦可茹玩的秦文毅也用奄奄的聲音說:“茹表姐。”
“你們都還好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大表兄平常都是循規蹈矩的,怎麼會遇上這樣的事情?”秦可茹語氣焦急的問兩兄弟。
耿直秦文毅率先說:“哼,都是金吾衛裡的那幫人,平常欺侮大哥就算了,還暗地裡整大哥。”
“文毅,住嘴!”秦棟喊住兒子。
他是老一輩的人,不喜歡家醜外揚。
秦文毅不服氣的閉上嘴,但眼睛裡面滿是不甘。
看得出來,秦文毅是在替大哥鳴不平。
“好了,今天來了就吃過午飯再走吧。聽說你快要成親了,就不要占染這些事情了。”秦棟又對秦文毅和秦文勇說,“武考快要開始了,你們不可懈怠,出去練武吧。家裡的事情有我和你娘。”
秦文勇和秦文毅兩兄弟走出去。
秦可茹見狀,也馬上說:“大伯父,大伯母,我也出去看看吧,你們好好休息。”
秦可茹跟在秦文勇和秦文毅後面,等到看不到秦棟和秦夫人的時候,秦可茹又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們跟我說一說。”
“還有什麼好說的,你也知道大哥為人忠厚,怎麼會做出當街殺人的事情?”秦文勇憤憤的說。
秦可茹又問秦文毅,“剛才你說大表哥得罪金吾衛裡的同僚,又是怎麼一回事?”
見父母不在身邊,秦文毅把事情經過詳細給秦可茹說了一遍:“是金吾衛裡的牛校尉,他平常老是欺男霸女,大表哥在他手底下當差,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說過他幾句,他便找個由頭停了我大哥的職。前天大哥因為生悶氣喝了一點酒,被父親說了幾句,心中不快,半夜到護城河邊走走,結果就遇上一個女子被人謀害。我大哥遇上那殺人兇手,兩人扭打起來,結果被人打了一悶棍後暈倒在地,醒來之後就被人當作殺人兇手。”
“被人打了一悶棍?那大表兄是前面被棍子打,還是後腦勺被打一悶棍?”秦可茹緊追着問。
秦文勇憤憤的說:“大哥被人構陷入獄,父親也受其連累,被停職在家。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對我們避之不及,連二叔都不理睬我們。父親督促我們武考,也是希望我們兩兄弟不被連累。你現在如此詳細打聽大哥的事情,莫不是想聽來當作街頭巷尾的笑料?”
秦文勇知道秦梁一家之前是依靠父親才能在朝廷立足,如今又想借着秦可茹的夫家往上爬,以往的秦可茹都是膽小怕事,沒想到今天卻一反常态來家裡探望,他本能的覺得秦可茹是沒安好心。
“二表哥誤會了,我秦可茹才不是這樣的人。雖然我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大伯父一家對我很好,我之前老是被欺負,都是你們幫我。如今大表哥出事了,我理應來探望,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他。如果大表哥是前面受襲擊,那證明他見到了兇手的樣子;如果他是後腦勺受襲擊,那說明兇手不止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