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刷牙沒有。”
氣氛僵持的時候,姜樂忽然沒頭沒腦冒出這麼一句。
靳北辰臉色一僵。
“咯嘎。”
手中冰塊生生被他捏碎。
“你說什麼?”他冷冰冰地出聲問,聲音裡的寒氣比手裡的冰塊還要凍人。
姜樂默默收回到嘴的嫌棄:“提醒你該洗漱睡覺了。”
靳北辰冷哼。
姜樂無辜地瞪回去。
她都已經表示關心了,他還想要怎麼樣?
拿過對方手中的冰袋,她道:“我自己冷敷就行。”
靳北辰抿唇:“随便。”
她不要他幫忙,他還懶得伺候。
看靳北辰回房,姜樂悄悄擡手碰了碰嘴唇,然後就像是燙到一般趕緊收回手。
那男人看起來冷冰冰的,一天天闆着個臉,怎麼嘴唇那麼軟?
簡直是不科學!
不過想到自己守活寡三年,三年裡受到的各種冷遇和不公,她的心瞬間冷下來,嘴唇上的溫度轉瞬即逝。
靳北辰到了房門口,關門前往大廳看了眼。
姜樂正面色從容地給自己冰敷,神色淡然沒波瀾。
好似剛剛蜻蜓點水般的親密接觸對她毫無影響。
莫名的,靳北辰心中有幾分煩躁。
翌日。
姜樂下來用早點時,意外地發現靳北辰還在家。
由于他們一個是閑人,一個是日理萬機的總裁,早上很少有碰面的機會。
往往姜樂起床時,靳北辰早已用餐完畢出門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