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下客廳的時候,又看到了靳北辰。
隻是對方此時的臉色很危險。
周圍伺候的下人一個個低着頭,沒人敢看靳北辰的臉色,更沒人敢去看他臉上
紅腫得異常醒目的巴掌印。
心裡有些幸災樂禍,姜樂從容地走下樓梯,在靳北辰對面的餐椅坐下,慢條斯理拿起筷子用餐。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就像是在特意等她一樣,靳北辰放下報紙,面無表情擡起頭。
姜樂吃下一口蝦仁餃子,美眸微微挑起:“我應該要說什麼?”
“呵。”
靳北辰哼笑了聲,指了指自己的臉:“這是什麼?”
“啊!”
就像是才剛剛看見,姜樂誇張地驚呼:“怎麼腫成這樣了呢?哎呀,這多丢人啊,我要是靳少爺你都不好意思走出門了。”
靳北辰都氣笑了:“都是拜誰所賜!”
雖然他昨晚喝斷片了,但還是有點模糊的記憶。
比如某個該死的女人的味道和聲音。
可面對他的質問,姜樂一點不心虛,還理直氣壯極了,甚至于惡人先告狀:“你不會以為是我打的吧?”
“難道不是嗎?”
這話靳北辰說的咬牙切齒。
“當然不是!”
姜樂否認得一點都不虛,甚至于還瞪大了眼睛:“那明明是你自己打的!”
“我自己打的?”
這種話她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靳北辰都氣笑了:“姜樂,你把我當傻子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姜樂擡高下巴:“反正就是你自己打的。”
“你一邊打自己,一邊罵自己怎麼那麼垃圾那麼狗,我想攔都攔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