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晨陽:“知道就行了,給哥們點面子。”
天天臉腫得半天高,他怎麼好意思出門!
要是被之前的狐朋狗友看到,他以後還能混嗎?
“怎麼,我教你的竟然沒用,你到底怎麼做的?”他很是好奇。
他隻是說了能親自動手就親自動手,要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心意。
至于靳北辰之後做了什麼,他這悶瓶子是一個字都沒透露。
如今,靳北辰也嘴巴嚴實得很:“沒什麼,隻是合理懷疑。”
“呵。”
宋晨陽嗤笑:“反正我可沒瞎說,就是好使!”
眼見公司要到了,靳北辰沒跟他多說,挂斷了電話。
好使?
他一點也沒覺得。
甚至于姜樂一次也沒戴過,更别說是對他和顔悅色。
若是他也和宋晨陽對陸子瑤一般吃姜樂豆腐,大概會被吊起來鞭屍。
“阿嚏——”
遠在靳家老宅的姜樂,忽然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可惡,誰在背後罵我?不會是靳北辰那狗男人吧?”
她嘀咕了一句,從床頭櫃裡找出來那條吊墜。
目光落在那慘不忍睹的翡翠吊墜上,她的眼角再次抽了抽,趕緊戴在了脖子上放進衣服領口裡。
眼不見為淨。
晚上,靳北辰一如既往回家陪姜樂吃晚餐。
姜樂一出來,他就注意到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條鍊子。
那鍊子是他送的,他當然能夠一眼認出來。
忽地忽然就停了下,靳北辰慢吞吞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