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時候，李航是懵逼的。
姜樂已經放開鎖住他緻命喉嚨的手，站起身跳了兩下。
才稍稍活動了筋骨，她覺得還沒過瘾。
“結束了？”
李航還是不太願意接受現實。
畢竟，他的散打雖然比不上那些個頂尖的選手，但也是有名師悉心教導過的，也有一定的名氣。
不然的話，他開的這個健身館也不會吸引到那麼多的學員。
從他學有所成開始，再也沒有過這種還沒開始就結束的憋屈感、
聽他這麼說，姜樂看了他一眼：“不然呢？再來？”
李航從地上爬起來，疼得他龇牙咧嘴。
再來是不可能再來的了，先不說他身體行不行，心理上也接受不了。
“算了。”他開口說道。
姜樂沒說話。
但是姜樂面上那種看腎虛男的表情，李航的大男人心态崩裂了。
崩裂的後果是姜樂多了一條小迷弟般的小尾巴。
姜樂做了一個多小時訓練，去休息室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李航已經自動自覺将車子停好等她。
她倒也不客氣，甩了甩頭發上了車。
“姜姐，您看，我們這座小廟還有榮幸迎來你這尊大佛嗎？”
看了眼後視鏡，李航露出一個谄媚地笑容狗腿子似的問。
之前還是“小姑娘”，如今就變成了“姜姐”。
李航對于小弟的身份适應良好。
姜樂笑着看了他一眼。
李航恨不得點頭哈腰以表誠意：“來吧來吧，姜姐，我是你的第一個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