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樂根本懶得理他，繼續對林蕊蕊道：“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為了更好地展示訓練成果，了解學生的表現，我之前建議李總對攝像頭做了些小改進。”
“類似于力道的路徑，力作用的路徑，各項肌肉反應，監控上的視頻都能夠提取合成。”
聽到這裡，林蕊蕊終于停止了哭泣，
她眼中透露出驚慌：“你，你什麼意思？”
“不相信？”
姜樂挑眉，指了指李航：“不信你問他。”
聽姜樂這麼說，再看林蕊蕊的反應，李航已經意識到了發生什麼，他冷淡地看着林蕊蕊：“确實是，系統已經安裝上了，也是托了姜教練的關系，我們才能弄到這一套全球最先進的系統。”
李航是不可能說謊的。
“我我”
林蕊蕊這下徹底地慌了。
姜樂冷笑了聲：“我對你隻用了和他們對打的三成力，還是把你推到了墊子上，至于你怎麼弄成了如今這個樣子，看看視頻分析就知道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蕊蕊還是自己把自己弄成這樣的不成？”
紀力夫壓根兒不相信姜樂的話，粗着嗓子叫嚣。
但是林蕊蕊卻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巴。
這個蠢貨！
“這可不是我說的，隻是到底是什麼情況，林教練心裡清楚。”姜樂淡淡道。
紀力夫還想說話，卻被林蕊蕊一把捂住嘴巴。
紀力夫一臉疑惑。
林蕊蕊面色僵硬，說不出話來。
“林教練，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我就去調取監控做視頻分析了。”李航也不想要弄到最後大家難看的地步。
畢竟林蕊蕊在他這裡也做了小半年，雖然有些嬌氣有些矯情，但是也沒有大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