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不知道面前男人和姜樂是什麼關系，反正他感覺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善，讓他雙腳發軟，恨不得下一秒奪門而逃。
能夠堅持站在這裡開口說話，已經是他對自己老闆身份的努力堅持。
一直沒什麼表情的靳北辰，聞言擡眼看了他一眼。
李航努力地扯動顫抖僵硬的臉露出一個笑。
“要求”
靳北辰淡淡開口，手指漫不經心在桌子上敲了下：“當然是要你們這裡最好的。”
“最好的”
李航這時候看到了站在人群之中的姜樂。
他眼睛一亮，幾乎就像是見到救世主一般指着姜樂：“姜教練！她就是我們這裡最好的教練！”
這一句話，在場沒有一個人反對。
隻有林蕊蕊的臉黑成了炭。
姜樂面前莫名其妙就多出了一條小道。
圍觀的學員和教練們齊刷刷給她讓路。
李航興沖沖地把她拉了過去，絞盡腦汁介紹：“這位是姜教練，她的身手相當了得，反正我們這裡沒有人能夠打得過她，而且她是我們的總教練，連我都是她的學生，你說，她不是最好的教練誰是？”
靳北辰笑了下。
李航抖了下。
那哪裡是笑容啊，分明是魔鬼的鐮刀。
順着對方的視線，他看到了自己拉着姜樂袖子的手。
下一瞬，他蓦地松開姜樂的袖子，一蹦三尺遠，要不是周圍人太多堵着，他還能跳得更遠。
“李總？”
姜樂莫名其妙，覺得今天李航怎麼一驚一乍的。
平時就夠傻了，沒想到現在更傻了。
“沒，沒事！”
李航使勁地搖頭，差點沒扭着脖子，讪讪地問靳北辰：“先生您看合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