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聲招呼也沒有打。
姜樂微微皺起，心生疑惑。
由于之前她和學員們關系都處得挺好，還是第一次遇到被故意漠視。
接下來，她發現這樣的情況屢屢發生。
隻要是她出現，原本還在讨論熱烈的學員們齊刷刷閉嘴，然後好像是商量好的一般移開視線。
他們像是有什麼故意隐瞞避開着她。
姜樂原本的好心情漸漸消失，臉上的表情變得淡然。
這種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的感覺并不好。
更别說，她一眼看出來他們背後議論的就是她本人。
隻是不管是教練還是學員，都沒有人要和她多說一個字的意思。
甚至于，隐隐的她還看到不少人對着自己指指點點，目光鄙夷而厭惡，還有失望憤恨，不滿不屑
姜樂木着臉掃了一眼過去。
對面匆匆走來一個高大的身影，沒注意差點一頭撞上了姜樂。
姜樂靈活地避讓開。
“你走路不看”
趙國勝就要破口大罵，滿滿的火藥味，但是在看到是姜樂之後，他又閉了嘴。
他的眉頭皺得能夾死蚊子。
“是你啊，姜教練。”
這話從趙國勝嘴裡說出來，卻是相當的陰陽怪氣。
“是我有問題嗎？”姜樂雙手抱胸，漫不經心地開口問道。
趙國勝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要說什麼。
但是看到姜樂的目光，他又轉開頭冷哼了聲，閉着嘴一句話都不願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