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并不知道，網友們已經從一開始的祝福，發展到了如今的網暴。
但是姜樂也沒打算告訴他。
靳北辰并不需要知道這些，她也沒打算讓他出手幫自己。
祝靈柔敢來挑釁她，她會自己回擊。
“不需要。”
姜樂笑了笑，搖搖頭：“我挺喜歡的。”
她确實是很喜歡那張照片，這句話可沒有撒謊。
這個話題便到此為止。
靳北辰以為姜樂會問起這件事，是因為看到了那張照片，便也沒有多想。
翌日。
姜樂到武館的時候，幾個學員就咋咋呼呼地把她拉進了裡邊。
武館門口還是有些菜葉子和臭雞蛋，但是已經有學員在清理了，至于圍觀的路人，武館裡的人都隻當做是空氣。
那些人嘀咕了幾句，發覺沒人搭理很沒意思，也都自顧自散去。
“我們終于抓到人了！”
那學員氣呼呼地揮舞着手：“幸好姜總你讓我們安裝了攝像頭，趙教練一晚上都守在監控前邊，就怕有人又來搞事情。”
“結果真的被他逮到了！”
也幸好是趙國勝發現得快，動作快，所以那些人隻來得及丢了些菜葉子和臭雞蛋，沒有繼續潑紅油漆和丢死老鼠。
姜樂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趙國勝帶頭，雙手抱胸黑着臉和幾個教練學員盯着中間的幾個男女。
那幾個男女看起來都是十來二十歲的年紀，染着一頭的黃毛，耳朵上嘴巴上打了一堆的洞，身上穿着誇張的皮衣皮褲，女的臉上的妝容濃豔醒目，男的裸露出來的皮膚都是刺青。
都不需要多說什麼，一眼就看出來這就是一群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