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比賽在即，不可能徹底中斷訓練，否則還比賽的事情也要黃了。
學員和教練對此都沒有異議。
顧克欽本來要跟着學員們一起離開，回頭看到姜樂站在原處，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他腳步一拐，又走了回來。
“節哀順變，人死不能複生，你不要多想。”
他是知道丁向志是正好死在姜樂面前的。
姜樂雖然和别的女孩子不同，但是到底還隻是一個普通人，面對這樣子的刺激怕是一時緩不過來。
聽到顧克欽的安慰，姜樂點點頭：“謝謝。”
然後她便沒有再多說，轉身朝着休息室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顧克欽的表情有些受傷，深深歎了一口氣，還是隻能離開。
姜樂明顯不想和他太多交集，他也不好死纏爛打。
她是真的把學員和教練的關系劃分得相當清楚明白，以至于他絲毫沒有下手的機會。
姜樂并沒有注意顧克欽的情緒。
她走進休息室，果然看到了趙國勝。
趙國勝正站在窗戶邊，從窗邊往下看，順着他的視線，對着的正是丁向志倒地的位置。
“你和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姜樂輕聲問道。
她一點不懷疑趙國勝，但是有些事情得問清楚。
之後警察還會繼續調查，她了解得越清晰，才能更好地應對。
“我還沒錘死他，他自己就死了。”
趙國勝好一會兒才開口：“真是個窩囊廢。”
他這話相當的矛盾，就像是此刻他的表情，也無比的矛盾。
深吸一口氣，他原本不想說的事情，此時也不得不和姜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