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被人罵得厲害，她也沒少被罵，到處都是冷嘲熱諷，說她們是蛇鼠一窩的聲音。
她也很怕陸子瑤因為自己的事情受到牽連出事。
撐着下巴沉吟了一番，她拿出手機打開了一個微信号。
上面停留在最後一條信息，正是祝靈柔說姜樂暴露了自己的弱點。
弱點
武館嗎？
對于武館，她是耗費了心血的，當然很是重視，把它當成了自己終身的事業，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一點點在自己的手裡壯大。
所以，祝靈柔的意思是？
“你做的？”
姜樂給祝靈柔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祝靈柔那邊很久才回複一句：“你在說什麼呢？”
但是在這條信息之後，她發了一條微笑的表情包。
隻是一個表情包，姜樂就确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
可是她有些想不通。
丁向志為什麼要在武館自殺，他身上那些舊傷又是怎麼一回事？
祝靈柔手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照片，難道從一開始，就有人給祝靈柔那邊提供他們這裡的信息？
這是什麼無間道！
越想姜樂就越是頭皮發麻，狠狠地打了一個冷戰。
她向來最是厭煩各種心計算計，有事情喜歡靠拳頭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