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的目光落在黎總身上很久很久，好一會兒才開口：“小黎，自打我離開，這十多年來你可曾記得練過一次武？可曾想起過我的一句教導？”
聽到戴老的話，黎總終于忍不住。
噗通一聲，他肥碩的身子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戴老，我，我弟子弟子”
他張口結舌，怎麼都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甚至于把自己的舌頭狠狠地咬着，疼得龇牙咧嘴好不狼狽。
看到他這個樣子，戴老滿眼的失望神色。
當初，他對于這個弟子是給予厚望的，不然也不會把自己打拼了一輩子的理想和成果一起交到了他手裡，
但是沒有想到，他竟然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他沒有再多問，深吸一口氣，朝着身後的人揮揮手。
那些人直接上前。
黎總看到他們的時候，更是直接變成了一灘爛泥。
他們都曾經是他的師兄師弟。
如今他們同樣的年紀，但是看來卻已經不再是同樣的人。
他們精神矍铄，虎目精光，沉穩而幹練，反觀他，卻活成了一團移動的脂肪，脂肪裡流着的甚至于已經不再是同樣的鮮紅的熱血。
黎總被帶了下去，現場安靜如雞。
戴老深吸一口氣，環顧一周，沉聲道：“因為我管教不當，讓孽障東西給大家增添麻煩，我在這裡和你們道歉。”
聽到這話，周圍人趕緊搖頭，恨不得給他跪下。
“使不得使不得！”
衆人齊刷刷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