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戴老神色,姜樂好奇問了句:“戴老,您老人家認識我家師傅?”
“他啊”
戴老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良久歎息一聲:“他是我的師兄。”
從小教導他,帶着他練武的師兄。
聽到這話,姜樂很是詫異。
因為她的師傅柳亦是一個相當嚴肅的人,平時總是闆着臉,從不見半分笑意,教學手段也很無情,在他的眼裡從來容忍不下懶惰拖延。
這樣子的師傅,大家都是尊重又畏懼,自然不敢多說話。
姜樂是柳亦的得意弟子,但也從未得到半分笑意。
隻是姜樂和柳亦确實是相處最多的。
即便是如此,姜樂也從未從柳亦嘴裡聽說過半分關于他的事。
因此如今聽到戴老這麼說,她才會詫異非常。
“當初我們都立志要發揚散打。”
見她表情,戴老笑了一下,眼神很是慈祥和藹:“他選擇出國,帶着自己的弟子在各國比賽遊曆,打出我們華國的赫赫威名。”
“至于我,則是留在了國内,重振我們散打圈,當初設立這個比賽的初衷也是如此。”
相較于在國内,在國外更為奔波命運多舛。
當初他不願,但是柳亦堅持,戴老想起了哭紅了眼的自己。
他的師兄啊,總是用最冷硬的模樣做出最柔軟的事情。
“原來是這樣。”
姜樂恍然大悟,心中本就對師傅極高的尊重此時更是達到了頂峰。
她之前去了散打學校學習,但是當時這個并不被重視,她學得也是艱難。
直到一次比賽,她遇到了柳亦。
從此她就跟在了柳亦身邊。
除了回來找姜母和姜睿,其餘時間,她都是跟着柳亦在各國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