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靳北辰和姜樂,金發碧眼身穿制服戴着白手套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上前,雙手接過兩人的行李箱,又打開了加長林肯的後座車門。
姜樂和靳北辰上了車。
因為這裡和國内多少是不同的,姜樂看着窗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雖然說,她之前在國内的時間不多,大多數時候都跟着柳亦在國外到處跑,參加各種各樣的訓練和比賽。
但是,其餘她對于國外這樣子的街景還是很陌生的。
“我們參加訓練,總是在各種封閉的深山老林,除了荒山就是樹木,無論是在哪個國家,都沒有什麼不同。”
她笑着和靳北辰說起來這些。
對于靳北辰,她已經習慣于分享自己的過去,說起來也口吻輕松:“至于參加比賽,那就是各個鬥武場了。”
“有的很大,有的很小。”
“大的就是會場,我們有嚴格的出入限制,我都是在住宿的地方和訓練場兩點一線。”
“小一些的,就是那種地下的,燈光和呐喊的人群,其實也沒什麼看頭。”
所以對于她來說,這樣子閑适地看着海外與國内不同的街景,是相當新奇的一件事。
無論是那些風格迥異的建築物,還是偶爾經過的有白鴿在翺翔的廣場,她都看的很入神。
“停車。”
靳北辰忽然出聲。
司機聞聲,将車子緩緩地停在了路邊。
姜樂回過神來,有些疑惑地看向靳北辰:“怎麼了?”
“想看的話,我們邊走邊看。”
靳北辰朝她笑笑,下了車之後,紳士地對着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姜樂的眼睛眨了眨,然後就笑了。
她笑着把自己的手搭在男人的手上,然後提着裙擺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