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估計，要是長期吸入這種藥物長達三年以上，大概率會出現精神分裂症，而且是不可逆的腦神經損傷。”
聽到這裡，維諾在那邊沉默了。
半晌，他才開口道：“你覺得我最近脾氣是不是暴躁了？”
他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
因為尋找祝允兒的事情一直沒有進展，剛剛他才對無能的下屬發了好一通脾氣。
“好自為之。”
靳北辰冷漠地開口。
維諾：“”
果然是塑料兄弟情！
但是他還是道：“可能要讓你失望了，之前我們古堡裡的調香師是我祖母送我的老人，隻是半年前，他老人家年紀大了退休。”
“所以才新雇請了現在這個調香師。”
“他也是我們古堡的園丁。”
因為對方相當的愛花，尤其喜愛薔薇花。
古堡裡面洗浴房的熏香出了問題，被人動了手腳，而且從成分分析，就是背後調香師做的。
那麼就算是那調香師一開始就動手了，至今也隻有最長半年時間。
“我還有救。”
想到這裡，維諾深沉地開口。
“那你運氣挺好。”靳北辰的口吻依舊平淡。
維諾：“知道了，謝謝。”
他知道，靳北辰這個電話是特意來提醒自己。
要是不是靳北辰和姜樂他們發現問題，如今半年過去他都是一無所知，之後兩年三年的，他怕是真的要毀在這個腌臜的手段上。
他說自己知道了，也就是承諾靳北辰自己會安排體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