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靳北辰點點頭,配合着她繼續道:“李大夫刀法入神,削鐵如泥的手術刀,片下來的肉如蟬翼一般纖薄,從那些畜生身上一刀刀活剮,畜生的慘叫聲都變了形,方圓百裡都能聽得到。”
“即便是如此,那些畜生也昏迷不了,失血再多,一塊塊白森森的骨頭露出來,它們也要被迫維持着清醒,感受着每一道的疼痛。”
姜樂摸着下巴,笑了:“畢竟李大夫用藥,那是沒得說的,他不想你死,就算是隻剩下一個骷髅架子,那也要裝着能跳動的内髒和一顆頭顱。”
“那些畜生,李大夫已經能片一千三百多刀,他一直想要試一試活人,可惜沒能找到合适的人選。”
踹了一腳腳下的男人,靳北辰挑眉:“這不就現成的有一個嗎?”
“無名無姓無身份,死了也不會有人去追究。”
姜樂非常認可:“确實是相當好的人選。”
周圍瓊和莫德等人聽到兩人的描述,都已經頭皮發麻渾身的汗毛豎立起來。
光是聽着,他們似乎就已經能夠想象那種場景。
還真不如一頭撞死的好!
正常人聽了都能做噩夢的程度,那被抓的男人當然也不可能無動于衷。
畢竟相較于瓊他們隻是存在于想象之中,男人是真的見過這樣子的刑罰!
他們毒蛇的内部,再是變态的玩意兒都試驗過。
東方的淩遲自然沒有放過。
隻是,那時候,他們也就剮了兩百多刀,那個血性無比的漢子也變成了嘶吼扭曲的獸,在猙獰慘嚎之中咽了氣。
光是這樣,那個場景已經烙印進了觀禮的人的腦海之中。
兩百多刀便是如此,一千多刀
男人臉上的血色一點點下去,似乎是又回到了觀禮那天。
當時的恐懼摻雜着對組織的臣服,現如今卻隻有恐懼絕望。
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