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祝氏的事情，姜樂嗤笑了一聲：“貪心不足蛇吞象。”
祝氏原本發展得不錯，要不是祝老爺子太過于貪心，也不會上了毒蛇這麼一條危險的船。
看出來姜樂并不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多說什麼，陸子瑤及時地止住了話題。
姜樂确實是不想要讨論毒蛇的事情。
因為她會想到慘死的師父，還有遭受牽連的戴老。
喝了好幾口果汁，心情恢複一些，她才擡起清涼的眸子看向對面的陸子瑤。
“不說這些了，我們來說說你吧。”
她挑了挑一邊的眉頭，眸子之中都是了然：“瑤瑤，你怎麼了？”
因為她的話，陸子瑤愣了愣。
她不太自然地移開了目光，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才開口說道：“我，我能有什麼事情？樂樂，你說啥呢。”
“瑤瑤，你對我從來說不了謊，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于她的那些小動作，姜樂心知肚明，也就不客氣地拆穿了她。
從剛剛到現在，雖然陸子瑤極力去掩飾，并且也表現得和平時一樣叽叽喳喳個不同，但是她時不時的精神恍惚，心不在焉，姜樂全都看在了眼裡。
兩人向來是沒有什麼秘密。
對方想知道，她們就說。
關于師傅的事情，陸子瑤從不問，怕觸及姜樂的傷心事，姜樂也擔心毒蛇那邊會對陸子瑤帶來危險。
所以陸子瑤不問，她也沒主動說。
可如今陸子瑤的情況，看起來似乎是不太好。
畢竟，她從未在陸子瑤的身上看到過這麼喪的情緒。
聽得姜樂這麼一說，陸子瑤的臉色微微一僵，然後就有些洩氣地耷拉下了肩膀，原本強裝的若無其事也都沒有了。
她蔫蔫地趴在了桌子上，就像是霜打的茄子，整個人都失去了水分蔫吧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