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顧克欽擺擺手。
姜樂笑了笑：“那就先喝點水吧。”
這一次顧克欽沒有拒絕。
捧着水杯的時候他總算是能稍稍冷靜一些，畢竟剛剛連兩隻手放在哪裡他都不知道。
“你找我有事？”
看到他稍稍放松下來，姜樂開口問道。
她也不是拐彎抹角的人。
剛剛之所以招呼顧克欽一下，也是看在兩人相處了這麼久的情誼之上。
顧克欽點點頭。
但是他面露猶豫，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要怎麼開口。
看着他這個樣子，姜樂沉吟了下，問他：“你是不是想要離開了？”
顧克欽說過好幾次離開。
但是都回來了。
隻是這一次不一樣。
這一次不再是他主動開口說要離開，而是他開不了口，但是誰都知道，他是真的要離開了。
顧家的事情，和外邊的議論紛紛不同，武館裡衆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
但是現如今誰都知道，顧家的顧總出了事，已經要在監獄裡面蹲一輩子。
顧氏的股份大跌，給本就内耗嚴重的顧氏帶來了更大的災難，雪上加霜。
如今那些對手們趁虛而入，顧氏搖搖欲墜。
這個時候，顧氏要是沒有人接手，怕是徹底地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