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挑眉看向顧克欽。
顧克欽目光太複雜了，她看不懂。
也不需要去看懂。
“我走了之後，希望姜總你能夠一直好好的，武館也越來越好。”顧克欽最後笑了一下，似乎是放下了什麼。
姜樂點點頭，回以一笑：“謝謝。”
兩人似乎已經沒有必要說什麼了。
顧克欽也不好繼續坐下去。
有些東西過了之後，是會讓人讨厭的。
他站起身道别。
當關上病房門的時候，他在門口站了很久很久。
他知道，離開武館之後，他能夠理直氣壯和姜樂一起的時間将會再難以找到。
病房内，姜樂并沒有這許多心思。
對于她來說，顧克欽自始至終隻是一個學員，和其他學員沒有什麼兩樣。
雖然有歎息，但是也不至于會有不舍。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要走的路。
在武館這麼久，她見慣了相聚和離别。
養胎的日子，着實是有些無聊的。
也幸好靳北辰天天陪着，姜樂才不至于被悶出毛病來。
在醫生說胎像穩定了之後，姜樂的眼睛蹭地一下就亮了。
她第一時間看向靳北辰：“我要回去！”
靳北辰挑了挑眉頭，還是把到嘴的話說了出來：“醫生你看，還需要繼續在醫院住幾天觀察一下嗎？”
他很擔心還會出現問題、
聽到這話，姜樂的白眼幾乎都要翻到天上去。
邊上的醫生看了都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