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到他,光靠你們警察的手段,恐怕很難。」我實話實說,「這種人精通奇門遁甲,擅長隐匿自身氣息,你們查監控、排查指紋,基本等于大海撈針。」
「那……那怎麼辦?」一個年輕警員急切地問。
我微微一笑:「專業的事,當然要交給專業的人來辦。」
黃警官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有辦法?」
「辦法嘛,倒是有。」我慢悠悠地伸出兩根手指,在黃警官面前晃了晃,「不過,我出場費可是很貴的。你看,我一個窮學生,為了生活費才搞直播,結果
匣子裡沒有金銀珠寶,隻有一沓泛黃的紙張,和一塊黑色的令牌。
「這是‘鎖命咒’。」我解釋道,「有了這個,那個黑袍人就能精準地鎖定這些孩子的命數,進行偷盜。」
黃警官的臉色愈發凝重,他拿起那塊黑色的令牌,翻來覆去地看。令牌非金非木,入手冰涼,正面刻着一個猙獰的鬼頭,背面則是一個古體的「玄」字。
「這個呢?」
我接過令牌,感受着上面流轉的陰邪之氣,眼神一凜。
「這是‘玄煞令’。是那個黑袍人的信物,也是他施法的媒介之一。」我将令牌翻過來,指着那個「玄」字,「看來,這個黑袍人,出自一個叫‘玄煞門’的邪派。我聽師傅提過,這個門派最擅長的就是各種陰損歹毒的續命、改運之術,百年前就被正道門派聯手剿滅了,沒想到還有餘孽存世。」
「玄煞門?」黃警官立刻讓人去查相關的資料。
我拿着那塊玄煞令,閉上眼睛,催動體内微弱的靈力,試圖追蹤令牌主人的氣息。
一絲若有若無的黑氣,從令牌上升起,像一條小蛇,朝着某個方向飄去。
「找到了!」我猛地睜開眼,「他就在本市!城西,方向大概是……廢棄的
黑色的旋風撞在金色屏障上,發出一連串沉悶的響聲,卻無法寸進分毫。
所有人都看傻了。
這……這是在拍電影嗎?
黑袍人似乎也有些意外,他那鬼臉面具下的目光,
我示意黃警官他們留在門外,自己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大,像是一個臨時的祭壇。地上同樣畫着複雜的法陣,四周點着十幾根白色的蠟燭,燭火幽幽,映得整個房間忽明忽暗。
黑袍人就站在祭壇中央,背對着我。
「你還是追來了。」他緩緩轉過身,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你跑不掉的。」我冷冷地看着他。
「這是‘鎖命咒’。」我解釋道,「有了這個,那個黑袍人就能精準地鎖定這些孩子的命數,進行偷盜。」
黃警官的臉色愈發凝重,他拿起那塊黑色的令牌,翻來覆去地看。令牌非金非木,入手冰涼,正面刻着一個猙獰的鬼頭,背面則是一個古體的「玄」字。
「這個呢?」
我接過令牌,感受着上面流轉的陰邪之氣,眼神一凜。
「這是‘玄煞令’。是那個黑袍人的信物,也是他施法的媒介之一。」我将令牌翻過來,指着那個「玄」字,「看來,這個黑袍人,出自一個叫‘玄煞門’的邪派。我聽師傅提過,這個門派最擅長的就是各種陰損歹毒的續命、改運之術,百年前就被正道門派聯手剿滅了,沒想到還有餘孽存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