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我手裡的一等功勳章時,他們一怔,瞬間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氣,全身的重量都支在警衛握住我的那隻手。
“我家滿門忠烈,隻剩我父親一人,可他被奸人陷害生死未蔔!”
“請你們讓我見省委書記,隻有他能救我爸!”
很快,院門打開,穿着軍裝的老人親自将我迎到屋裡。
他沒有絲毫怠慢,立馬脫下了自己的軍帽,敬了個端正的敬禮。
“好孩子,有什麼事慢慢說。你爺爺和父親為國家作出了巨大貢獻,我們不會讓他們蒙冤的。”
說這話時,書記習慣性地,伸手輕輕撫着桌角已經泛黃的照片。
我卻眼尖地看見我爸的身影。
“您……您認識我爸楚建業?”
我将一等功勳章雙手遞給他。
“我爸被富二代陸銘惡意曝光身份,現在他被報複成了植物人,陸銘卻夥同警察硬拔了呼吸機将他拖去審訊。”
“你說什麼?!”
書記的眼神從心疼瞬間變得犀利,他緊緊盯着我鮮血淋漓的額頭,甚至失控地拍了下椅背。
“建業是我帶出來的兵,他怎麼敢!”
“孩子,你爸被困在哪個警部,我立刻派人去接。”
周圍的警衛員整裝待發,争先恐後領命,帶着書記口谕狂奔出去。
餘下的恨不得将所有藥塗在我身上,一臉心疼地盯着我。
“以前書記經常和我們提起楚大哥和楚老,兩位英雄怎麼能被這麼誣陷!”
“陸銘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搞互聯網的真就這麼無法無天。”
“小楚,你别着急,楚大哥福大命大,他一定會沒事的。”
我沒想到,爺爺犧牲幾十年,爸爸也已經退伍十幾年,竟然還有這麼多人記得他們。
心底湧起陣陣暖流。
我終于松了一口氣,爸爸有救了。
随即再也支撐不住破碎不堪的身體,一屁股栽在地上。
緩了緩,我當着所有人的面,把陸銘惡意開盒導緻爸爸被仇家找到,以及他和林音買通各方颠倒黑白,殘害我爺骨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話音落地,一片死寂。
下一秒,所有人紛紛握起了拳頭,臉上是不加掩飾的怒火。
“這個陸銘太嚣張了,竟敢對我們國家的功臣下此毒手。”
“他和那個律師簡直就是蛇鼠一窩,太可惡了,必須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