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司雅音這話,司家那邊怕是跟司雅音解釋了嫁妝一事,并把所有錯都怪在了司蘭容身上。
确實是司家人能做得出來的。
司蘭容冷笑,并不把司雅音的話放在心上。
回到房間時,魏承澤已經躺在床上了。
他倒是識趣,仍舊像昨晚一樣躺在了外側,把一大半的床留給司蘭容。
司蘭容心情稍微好了些,又給魏承澤抹了藥膏。
剛躺下,就聽身旁男人問道:“你是如何得知林之言的事?”
司蘭容心裡一凝,語氣卻自然,“父親問的時候我不是說了嗎?是司千林告訴我的。”
“司千林那樣的貨色,連聽說林之言的大名都是他的榮幸,你不要告訴我,林之言隐居在東洛城外一事,也是他告訴你的。”
魏承澤的語氣平靜還帶着一絲調侃,可司蘭容就是硬生生聽出危險的意味。
他竟如此敏銳多疑,她随口一句話就惹他懷疑。
“這事确實不是他告訴我的,你記得之前你生命垂危,是我救了你吧?”
黑暗中,司蘭容眼珠一轉,靈機一動。
“所以呢?”
“你不知道我的醫術是誰教的嗎?是京都的李禦醫。關于林老先生的事就是他告訴我的。”
司蘭容再次搬出了李禦醫。
魏承澤沉默。
半晌後,他才道:“我知道了。”
之後便沒了動靜,似乎是睡了。
司蘭容心底松了口氣。
魏承澤這家夥指定有什麼秘密,一般人絕沒有這樣駭人的氣勢和敏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