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司家人就吃她這一套,當即喜笑顔開,司夫人更是摟着司雅音疼寵道:“真是娘的乖女兒,今晚别回去了,在家住一晚,明天我讓你二哥送你回去。”
“好。”司雅音也笑,眼底卻帶着苦澀怨怼。
看了全程的司蘭容不由嗤笑,就以司千林那個水平,林之言的悉心教導都不能讓他考中,更遑論其他先生。
就連前世,司千林在京城被大人物提攜,也是看在他是林之言的學生,沾了人家的光。
沒了林之言,司千林狗屁不是,偏生他還自命不凡。
對于愚蠢的人來說,蠢不算什麼,更大的災難是蠢卻不自知。
司蘭容想着,明天再來看看司雅音在錢家會如何作死,便離開了空間。
魏承澤那邊還等着她抹藥,早點弄完也好早點休息。
今天着實有些累了。
魏承澤回到房裡的時候,司蘭容已經在等他了。
等到他人靠坐在床邊,司蘭容把褲管挽上去,裝模作樣地輕輕捏了兩下,“恢複得還不錯。”
魏承澤沒說話,隻是靜靜看着她的動作。
見司蘭容手法娴熟地抹藥膏,魏承澤忽然問:“你臉上抹的藥膏也是這個?”
“那是”司蘭容專心緻志,聽到問題便下意識回答,結果剛說出兩個字就堪堪止住,故作平靜地繼續道:“不可能的啊,我臉上的傷和你腿上的又不一樣,怎麼會是用同樣的藥膏。”
魏承澤眸光掠過藥膏,他五感敏銳,能察覺到抹腿的藥膏跟司蘭容臉上的藥膏氣味顔色幾乎一樣。
多年領兵打仗,他對于藥理藥材也略懂一些,隐約能聞得出大部分草藥的氣味。
兩款藥膏,配方一定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