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司雅音香肩微露,從錢肆成身後坐起,柔聲地喚他。
“你不是說已經辦妥,為什麼拱衛所那邊還不來人?”
錢肆成臉上沒有半分剛剛溫存完的憐惜,隻冷着臉質問司雅音。
司雅音卻不急不躁,“夫君急什麼?此事必成,除了咱們家的鋪子,東洛城裡還有哪家能接得下這麼大的生意?”
錢肆成仍舊冷淡,看也不看司雅音一眼。
因着司雅音将拱衛所的事辦成,他這幾日才對她有了好臉色。
連着幾日宿在她這裡不說,就連那個寵愛的妾室他都沒再搭理。
若是此事最後出了岔子,他絕不會饒過司雅音。
司雅音心裡也犯嘀咕,為了讓錢肆成安心,便遣了人去拱衛所打聽。
不過一刻鐘,派去打聽的下人便慌裡慌張跑回來,一進屋便撲通一聲跪在司雅音面前。
“少奶奶不好了!咱們錢家跟拱衛所的生意,黃了!”下人哭哭啼啼道。
司雅音微怔,有些不解,“到底怎麼回事?”
“拱衛所的人說,鎮撫使大人已經親自定了合作的鋪子,不是咱們錢家的。”
下人話音一落,沒等司雅音說話,門外剛走過來的錢肆成便一個箭步沖進來,扯着下人的衣襟,厲聲喝道:“你說什麼?!”
“我,我”
下人被錢肆成兇狠的模樣吓得差點尿了,連話都說不利索。
司雅音也慌了。
怎麼可能呢?
她記得書中劇情就是錢家拿下了拱衛所這個單子,這筆生意也是錢家發達的第一步。
“是哪家鋪子?”她趕緊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