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肆成牙齒咬得咯吱作響,恨不得立刻就派人去将禦珍閣給砸了。
可想到是鎮撫使親定,他又不敢妄動。
若是叫鎮撫使知道錢家因為家具生意一事搗亂,那錢家以後就更沒辦法跟拱衛所做生意了。
“夫君,我三哥已經派人去打聽了,近日禦珍閣那位掌櫃的會親自出門押運木料,若是我們能将他們的木料毀了,司蘭容一時半會找不到木料,這生意她不就做不成了?”司雅音附在錢肆成耳邊壓低聲音道。
錢肆成陰沉的臉色微緩,斜睨了司雅音一眼,“你有辦法?”
“夫君難道忘了,當初咱們是如何将魏承澤重傷的?”
司雅音挽着他的胳膊,臉上帶着笑,眼神卻陰狠無比。
錢肆成眸子微眯,沒再說話。
其實司雅音這個女人,錢肆成是有些好感的。
因為她跟他一樣,都是自私狠毒之人。
若非當初因為嫁妝一事在府上鬧,錢肆成也不會厭煩她。
如今司雅音盡心盡力為錢家出謀劃策,錢肆成終于滿意幾分,也難得給了她一些好臉色。
司雅音借了錢肆成的人,便打算實施她的計劃。
可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司蘭容又豈會不提防着錢家和司家的人。
次日一早,司蘭容便帶着青檸去了魏家的成衣鋪子。
剛進去,還沒來得及跟掌櫃的說話,禦珍閣那邊的夥計就氣喘籲籲跑進來。
“東家!可算是找到您了,劉掌櫃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