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料内外一緻,毫無其他雜色,可見質地上乘。
若是被毒浸泡過,木材裡面必然裡面會發黑發黃。
這批家具,沒有問題。
守衛頭領仔細翻看了幾下,向鎮撫使彙報:“大人,真材實料。”
“嗯。”轎子裡的人淡淡應了聲,“剛才是誰舉報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司千林。
司千林已經懵了。
他沒想過鎮撫使會出現,還會将家具給劈開,臉上頓時青白交織,長衫下的雙腿微微發顫。
“大、大人,草民司千林,乃是司蘭容的哥哥。”
“你親眼所見,她用毒液炮制木料?”
鎮撫使冰冷的聲音透着一股淩冽,令人從腳底蹿上脊背寒意。
司千林牙關打顫,可還是硬着頭皮道:“是。”
“那現在,如何解釋?”
司千林心思幾轉,忙說,“大人,拱衛所的東西她自然是不敢造假的,可其他家具就不一定了。”
“小人當時看見時,也并不知道她是用于做哪件家具的。”
司千林想,他這般說了,便無從查證,隻要在鎮撫使面前抹黑司蘭容,搞黃這門生意就行。
“大人,我是她的親哥哥,若不是因為看不下去她的所作所為,草民怎麼會大義滅親。”
司千林這樣一想,頓時又搬出兩人的關系來作證,好讓此話信服度更高。
“你說的,很在理。”